师生恋意外怀孕,想打胎发现是龙凤胎,赫赫有名的女儿差点被打掉

时间:2023-08-22来自:未知 点击:964

“很多人看到今日的我,总觉得我是一个被命运之神特别眷顾的女人,拥有很多别人求之不得的东西,可是,谁能真正知道,我对成长付出的代价呢?”

身为作家,琼瑶是高产的,也是成功的。不过,她的一生充满了争议和波折。而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《窗外》的出版除了让她一夜成名,也为她带来了狂风暴雨。

许多年前,一个风度翩翩、才华横溢的老师与女学生相恋,在历经千辛万苦后,两人终于取得了父母的同意,这时,本想继续学业的女学生却意外怀孕,到医院想要打胎时却发现是一对龙凤胎,而这,就是琼瑶的父母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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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成正果的师生恋

2017年,79岁的琼瑶与继子继女为了丈夫的“善终权”走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:琼瑶认为丈夫已经多病齐发,失去神智,应该停止插管治疗,让他安然离开,而子女则和原配一起反对,原配还写了书,控诉对琼瑶的不满。

争论激烈时,琼瑶认输了:“我的人生一败涂地,书是不会再写了。”她把丈夫交由继子女安排,退出了无休无止的争端和指责。

作为知名作家,琼瑶的感情生活一直争议不断。从第一部热门小说《窗外》开始,人们对她的议论和关注就没有停止过。师生恋,在当时的台湾还是个保守的话题,而对于《窗外》的出版,没有人比琼瑶的父母更为愤怒。

1916年,武进袁家的长房生下了第三个女儿,起名袁行恕。这个女儿的到来在袁家可以说是大喜过望,当时袁行恕的父亲袁励衡已经出任交通银行第一任行长,是民国期间有名的金融家,家境宽裕,对子女的教养也十分上心。

袁家累世书香,书法、绘画都有不俗造诣,不过,民国是一个特殊的时期。袁行恕长在北京,是典型的大家闺秀,袁家是个大家族,她有许多姊妹兄弟,生活可以说是优渥。

在兄弟姐妹之中,袁行恕颇受宠爱,一方面家教严谨,文风深厚,另一方面却颇有好强好胜,力争上游的性情。在进入了北京两吉女中之后,袁行恕遇到了一位文采风流的老师陈致平。

当时比袁行恕大了七岁的陈致平,在两吉女中担任教学工作,袁行恕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女,陈致平也堪堪二十。虽然在民国期间,师生恋仍然饱受周围争议,两人之间还是产生了爱情的火花。

对于这段感情,袁行恕没有向家里人隐瞒。当时陈致平独自在北京生活,平时颇有些潇洒不羁,袁励衡拿不定主意,只怕一个不慎,耽误女儿一生幸福。

有一天,家里收到了一封长信,是专门寄给袁励衡的。袁励衡打开来看过,原来是陈致平的父亲得知此事,特意写信来为袁励衡释疑,读完这封信,袁励衡长叹一口气,赞许道:“父亲的文笔如此好,儿子还会差么?”

在袁行恕20岁这一年,她的爱情修成了正果,虽然对外有很多争议和风声,但他们毕竟是以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的礼节堂堂正正完婚了。婚后不久,袁行恕就遇上了一件让她羞恼不已的事:她怀孕了。

在婚前,袁行恕就向丈夫提出:结婚可以,学业不停。陈致平也表示了同意,但是,孩子的仓促来临打乱了袁行恕的安排,一个更加有违“道德”的想法冒了出来:她要拿掉这个孩子。

这一下,陈致平立刻表示了反对。袁行恕接受了极好的教育,并非对丈夫百依百顺的女子,一场大吵之后,袁行恕在收拾东西之时,不慎动了胎气,这孩子也流产没了。

后来,随着七七事变的爆发,陈致平携妻子去了四川避难。没过多久,袁行恕又一次发现自己怀孕了——本想继续学业的袁行恕狠下了心,去了医院,找医生给她堕胎。

为她检查的医生让她照了X光,拿到片子后,医生惊讶的说:“孩子怎么这么大?”再一看,忽然大喜的说:“这是对双胞胎啊!”袁行恕接过片子,也许是母性使然,一时间也心软了,决定要把这对孩子生下来。

1938年4月20日,第一个孩子出生了,袁行恕紧张地问是男孩还是女孩,得知是个女儿,喜不自禁的放松下来,以至于第二个孩子直到两小时后才出生。

谁也没有想到,这个在母亲期盼之中来到世间的女儿,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“琼瑶”。没多久,陈致平就喜出望外的为女儿陈喆起小名“凤凰”,为儿子陈珏起小名“麒麟”。

流离失所的童年

在战争阴云笼罩之下,四川渐渐变得拥挤,许多人逃难来到了川蜀,而陈致平也在考虑带着家里人离开:一则四川的物资价格飞涨,他渐渐难以支撑,二则湖南老家的父亲一直写信给他,游子归乡,似乎也理所当然。

在当时,夫妇二人迎来了第三个孩子,这也彻底让袁行恕的求学路变得茫然不可期。陈喆已经四岁,还不懂得离别的重要,只知道最喜欢自己的奶妈要分开了。

在战乱的影响下,颠沛流离的生活开始了。夫妇俩离开四川后,到达了湖南陈家。在深院大宅里,陈喆和弟弟们一起玩闹,但在另一边的屋檐下,大人们为了越来越糟糕的战局愁眉不展。

1944年,炮火惊醒了陈家人。他们偕老带幼,匆匆跑到了山里避难,日本人劫掠杀人,尤其不放过读书人,在几番危机之后,陈致平不得不带着妻女回到四川。

一路上,一家人被一波又一波的日本人搜查,几次差点遇难。比起来时,回去的路上更是无比艰难,两个弟弟被挑工挑走,差点回不来,父亲陈致平万念俱灰,提议一家人投河自杀……

在年幼的陈喆心里,颠沛流离的生活将太多不该属于她的尖锐碎片争先恐后塞进来。她目睹了父母的绝望,逃难的贫穷,经历过弟弟们失散又被找到的过程,承受过别人的帮助,也试图带着一个可怜的女孩一起走却被父母委婉的拒绝。

人世间的苦楚莫过于战争下的百态,她过早见到了,也品尝了。一年的长途跋涉后,一家人终于到了四川,在四川,袁家人都纷纷赶来,生活也稍微回到了正轨,一家人还迎来了小妹妹的到来。

为了维持生活,袁行恕也去了中学教书,同时带着自己的女儿,无意中,陈喆展示了对文学的领悟力。这让袁行恕欣喜欲狂,只是,没过一年,一家又搬到了上海。

在上海,生活又变得贫穷动荡。没过多久,一家人回到了湖南,父亲和祖父又开始了沉重而无休止的讨论,陈喆敏锐地从大人的反应里意识到,又要搬家了。

这一次,他们搬去了台湾。这一年,陈喆只有十岁,离开大陆前是春天,入学上六年级已经是秋天了。漂泊动荡的生活在母亲的喜悦中预示着将归于安稳,而她也在不久之后,进入了中学,心中的伤口像是绿芽上的细纹,随着舒卷的姿态,逐渐暴露在阳光之下。

随着青春期的到来,陈喆和弟弟在学业上的落后渐渐让父母失望。在糟糕的数学成绩下,父亲有一天找到了他们:“十四岁够大了,可以独立生活了,下学期开始,你们转学吧,住在学校里,寒暑假才回来。”

由于是初三,陈喆的转学终究没有成功,她无可奈何住在家里,双胞胎弟弟却不得不离开了。在学业、青春的苦闷里,小弟和小妹在学业上却令父母无比欣慰,一次,陈喆带着需要父母签字的20分的卷子回家,却见小妹在门槛上哭。

“她实在太要强了,考了98分,便觉得失了那两分可惜,哭到了现在。”母亲怜惜地说,陈喆在剧烈的羞愧中目瞪口呆,不敢拿出卷子来,直到临睡之前,才期期艾艾的拿着卷子,面对母亲失望又震惊的打量。

“你要我们做父母的,拿你怎么办?为什么你一点都不像你妹妹?”母亲的责骂让陈喆无比羞愧,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愚笨,在巨大的愧疚中,陈喆选择写下了一封绝笔信,吞下了一整瓶安眠药。

幸运的是,她的自杀没有成功。父母也在后怕中不再对她疾言厉色,但她依然是暗淡、忧郁、脆弱的,把所有伤口都布满了生活,直到一段恋情照入了生活之中。

现实的狂风暴雨

和母亲一样,陈喆喜欢上了一个教导国文的老师。学识渊博、儒雅潇洒,无疑戳中了当时脆弱的少女的春思,而这个年纪大了她25岁的老师也没有拒绝,只是说要她考上大学,才有彼此争取的余地。

后来,这段恋情成了“琼瑶”第一部打动读者、引起追捧的自传体小说《窗外》。在小说里,为了这段恋情震怒的母亲成了阻碍恋情的角色,也一度引起了家人的吵闹和争执。

陈喆没有考上大学。这让袁行恕一度很失望,也许是在女儿身上看到了当初喜欢文学的年少的自己,袁行恕本希望女儿考上大学,一次次鼓励她继续坚持。不过,没有父母能将人生轨迹能够完全复制粘贴在儿女身上。

不久后,陈喆选择了一个同样以作家为梦想的男人为结婚对象。在这段婚姻里,充满了突然而至、突然而走的激情和冲动。但生活,逼迫她不得不一手抱着孩子,一手在稿纸上写写画画。

新婚生活也许是甜蜜的,只是没有甜蜜太久。以作家为梦想的丈夫不得不承担养家的责任选择上班,这让陈喆的父母松了口气,但小夫妻的生计问题一直没有消失,甚至在离开了家、前往外国进修,陈喆依然收到丈夫紧急要求寄钱的电报。

从现实中分裂出一片净土,成为了陈喆为数不多的乐趣。她也承认自己的小说大多是一种梦境。无论是楚楚可怜的女子,还是破碎的婚姻和无可抗拒的感情——她用造梦的方式制造了一片属于自己的乐土。

《窗外》的出版,是陈喆生活中的狂风暴雨。她将师生恋的感情描绘的如此动人,以至于读者们很能和她共情,却不知道父母看到了的滋味,父亲指责她将风流之事供人赏玩,母亲怨她恩将仇报,连丈夫也指责她,让他在世人面前丢尽脸面。

但事业的成功接踵而来。在当时经济开始发展、思绪还趋保守的社会,琼瑶的小说风靡一时,而更助推她大红大紫的是,电影、电视这一题材的发展将她的小说送上了千家万户面前。

随着事业上的成功,家庭也彻底破碎了。她成了单亲母亲,无论哪一段感情,似乎都在埋伏一颗不安的种子,等着日后发芽。无论是年长25岁的老师、一无所有只有梦想的前夫、还是已经有了妻子和三个孩子却依然灼热追求她的编辑平鑫涛。

在最后一段感情里,陈喆站在了“小三”的位置。无论她如何为自己辩驳,如何用笔写出了自己的曲折经历和几番回首,这个位置就是原罪。历经八年的拉锯后,平鑫涛和妻子离婚,与陈喆走入婚姻。

在小说中,尤其在爱情小说中,往往两人情投意合到走入婚姻便是落幕和结局。袁行恕的生活并非如此,陈喆的故事也并非如此。事业上的成功和争议同路而行,也许时代会渐渐宽容看待一个老师和学生之间的感情,却很少有人在脱离青春期后对婚姻插足者表示赞同。

师生恋意外怀孕,想打胎发现是龙凤胎,赫赫有名的女儿差点被打掉

79岁的琼瑶依然不善于应对婚姻的一地鸡毛,她曾在书里把这段感情描写的激烈而梦幻。当丈夫病重之后,想要凭借自己的伴侣身份为其选择体面的离开——而这一次,她点燃了从前埋下的所有的恩怨。

“如果一段爱情是建立在伤害另一个人、建立在另一个女人的牺牲上,那么这样的爱情无论如何并不伟大,也不值得拿来歌颂炫耀。”平鑫涛的子女说。对于这段婚姻,甚至她的作品,都不失为彻底而尖锐的嘲讽。

面对争议,她在梦里醒来,哀叹一声:“我的人生一败涂地。”在暮年,她又一次听到了轰鸣声,那是生活崩塌的声音,是长久以来的隐忧终于爆发,在意料之外,在情理之中。如果人生以爱情盖棺而论,这毫无疑问,为她画下了失败的句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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